10月26日,据《多维》报道,在密集更换七省区党委书记后,五位升迁省长的职位空缺已经被迅速接补齐:10月19日,江苏省苏州市原市长许昆林(1965年5月出生)升任江苏省代省长;10月20日,湖北省常务副省长李乐成(1965年3月出生)出任辽宁省代省长;10月21日,中国国家乡村振兴局首任局长王正谱(1963年8月生出生)、江西省党委副书记叶建春(1965年7月出生)分别担任河北、江西代省长。10月22日,福建厦门市委书记赵龙(1967年9月出生)升任福建省代省长。
政坛新老更替 “60后”成绝对主力
在此前,中共官方曾于10月19日公布了黑龙江、江苏、江西、湖南、广西、云南、西藏共七个省级地方和新疆建设兵团党委书记的调动任命。
当天,辽宁省原省长刘宁(1962年1月出生)升调广西党委书记,福建省原省长王宁(1961年4月出生)升调云南党委书记,河北省原省长许勤(1961年10月出生)升调黑龙江省委书记,黑龙江原书记张庆伟(1961年11月出生)调任湖南省委书记,江苏省原省长吴政隆(1964年11月出生)原地升迁为江苏省委书记,江西省原省长易炼红(1959年9月出生)原地升迁为江西省委书记,新疆建设兵团原党委书记王君正(1963年5月出生)调任西藏党委书记。新疆原党委副书记李邑飞(1964年1月出生)同日接任王君正。
上述人事变动之后,已经去职的江苏省委书记娄勤俭(1956年12月出生)、 江西省委书记刘奇(1957年9月出生)、湖南省委书记许达哲(1956年9月出生)、广西党委书记鹿心社(1956年11月出生)、云南省委书记阮成发(1957年10月出生)以及西藏原党委书记吴英杰(1956 年 12 月出生)均已达到或接近65周岁,大概率退居二线或者直接退休。
中共中央政治局11月18日召开会议并宣布,十九届六中全会将于11月8日至11日召开。当日会议官方文稿的最后一句“会议还研究了其他事项”。这一轮人事变动应该就属于官方通稿中的“其他事项”。
在此之前的9月29日,官方还通报中共中央政治局进行了第三十三次集体学习。当时有媒体称,29日当天中共中央政治局还召开了会议,但是因为会议内容涉及敏感的傅政华落马以及政坛人事调动,不便于对外公布会议主题,所以干脆不予报道。此种说法虽然无法得到官方证实,不过可以确定的是,9月29日后一天,即9月30日中共省级地方政坛确实进行了一轮人事调整。
当时,浙江原省长郑栅洁(1961年11月出生)升调安徽省委书记,陕西省西安市委书记王浩(1963年10月出生)调任浙江省代理省长。山东省长李干杰(1964年11月出生)原地升迁为山东省委书记,中国建筑集团原董事长兼党组书记周乃翔(1961年12月出生)调任山东省代理省长。
同一时间段,新疆、西藏两地自治区政府一把手也先后调整。新疆自治区政府主席副主席艾尔肯·吐尼亚孜(1961年12月出生)接替雪克来提·扎克尔(1953年8月出生)成为新疆政府主席。西藏拉萨市委书记严金海(1962年3月出生)接替年满63岁的齐扎拉(1958年8月出生)成为西藏自治区政府主席。
和前文提及的娄勤俭等人类似,这轮调整退下来的安徽原省委书记李锦斌(1958年2月出生)、山东原省委书记刘家义(1956年8月出生)、新疆原政府主席雪克来提·扎克尔,西藏原政府主席齐扎拉同样是接近乃至超过省部级官员退休的65岁参考红线。
2021年以来,大陆31个省级地方政坛,已经有一半的政府主官调整,除了前文提及的江苏、浙江等9个地方,此2021年新上任省长名单还有安徽的王清宪、河南的王凯、山西的蓝佛安、黑龙江的胡昌升、湖北的王忠林、内蒙古的王莉霞。经过变动之后,无论是省委书记还是省长,“60后”已经成为中共省级地方大员群体绝对主力。
而在省委(市委)书记序列中,除北京、上海、天津、重庆四个直辖市以及广东、新疆,因为党委书记依照惯例要兼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一旦人事更迭就要触及政治局布局,所以往往不会太早揭幕之外,还余下河北、内蒙、宁夏、青海、四川这五个地方的党委书记尚未调整。
其中,不管是内蒙古党委书记石泰峰(1956年9月出生),还是湖北省委书记应勇(1957年11月出生)已经属于政坛老将,不出意外的话二人应该也会很快迎来更年轻的“60后”接替者。
军队人事更迭低调进行 西部战区成特例
与省部级大员变动不同的是,中国官方一般不主动发布解放军高级将领的人事变动,外界要从官媒报道中才能获得军方人事调整的确切信息。近一年来,伴随着三次晋升上将,解放军高层有三次大的调整。
2020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军委举行晋升上将军衔警衔仪式。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政治委员郭普校(1964年1月出生)、西部战区司令员张旭东(1963 年出生,2021年10月1日去世)、战略支援部队政治委员李伟(1960年9月出生)、武警部队司令员王春宁(1963年3月出生)四人晋升上将且首次披露新职务。
2021年解放军罕见进行两度晋升上将仪式:第一次是7月5日,包括南部战区司令员王秀斌(1964年3月出生)、西部战区司令员徐起零(1962年7月出生)、陆军司令员刘振立(1964年8月出生)、战略支援部队司令员巨干生(1962年5月出生),且4人均为首次以新身份亮相。
第二次即9月6日,包括西部战区司令员汪海江(1963年10月出生)、中部战区司令员林向阳(1964年10月出生)、海军司令员董军(出生年月未知)、空军司令员常丁求( 1967 年出生)、国防大学校长许学强(1962年出生),且5人也均为首次以新身份亮相。
其中比较特殊的是解放军西部战区,一年内三度更换司令员。2020年年底上任的张旭东,根据新华社10月21日的报道,因病医治无效于10月1日在北京逝世。期间张旭东因为身体原因上任半年就被徐起零接替,令人诧异的是,其接任者徐起零上任仅两个月就由再次由汪海江代替西部战区司令员,据称同样是因为身体原因,且有传闻称徐起零已确诊患癌。
另外,据退役军人事务部宣传中心微信公众号“中国退役军人”消息,9月27日,空军退役军人工作军地座谈交流会在广东中山召开。空军政治工作部主任姜平出席并致辞。报道图片显示,姜平佩戴中将肩章出席会议。这表示曾任解放军战略支援部队航天系统部政委的姜平(出生年月未知)中将,已接替堵远放(出生年月未知)中将出任空军政治工作部主任。
地方党代会10月启幕 中共二十大前瞻正式开始
上述所有人事变动,当然是为2022年下半年即将召开的中共二十大提前布局。在中共二十大召开之前,中共军队、部委、地方乃至国有企业等系统要分别完成各级党代会。军队系统相关消息甚少公开,部委和国有企业的关注度不太高,外界最为关注的是省级党委换届。
参照往届的惯例,省级党委换届一般分为上、下半场。也就是2021年下半年将会开启省级党委换届“上半场”,约半数省份将完成换届事宜。2022明年上半年进行换届选举“下半场”,剩余省份将陆续完成换届。
以五年前的省级党委换届为例:2016年10月29日,新疆党委第九次党代会召开,拉开了省级党委换届大幕。其后,安徽、山西、河南、江西、西藏、湖南、江苏、广西、河北、内蒙古、福建、云南、辽宁等13个省份相继换届。值得一提的是,从往届的换届安排来看,一般都是这14个省份在“上半场”率先完成换届。其余17省份换届工作均在“下半场”进行。
近期不少省份已陆续公布了党代会的召开时间,比如安徽(2021年10月)、山西(2021年10月)、河南(10月下旬)、江苏(2021年11月)、江西(2021年11月)、广西(2021年11月)、河北(2021年11月)、福建(2021年11月)、湖南(2021年11月)、西藏(2021年11月)、辽宁(2021年12月)、云南(2021年下半年)、新疆(2021年第四季度)等等。
中共政坛党委换届“上半场”已经开启,政坛“60后”全面上位,某种程度上,中共二十大人事大幕也已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