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日,據《每日郵報》報道,英國軍事人員參與了壹項針對對官方大流行應對措施提出質疑的政客和知名記者的行動,壹支神秘的陸軍部隊秘密監視批評政府新冠封鎖政策的英國公民。
【英國軍方參與審查反新冠封控言論 勾結社交媒體侵權】
— TimedNews.com (@TimednewsC) January 30, 2023
1月29日,據《每日郵報》報道,英國軍事人員參與了壹項針對對官方大流行應對措施提出質疑的政客和知名記者的行動,壹支神秘的陸軍部隊秘密監視批評政府新冠封鎖政策的英國公民。 https://t.co/FRQkJfI4P0 pic.twitter.com/LvPMEHIHyK
英國“信息戰”旅的軍事特工人員參與了壹場險惡行動,該行動針對的是對官方大流行應對措施提出質疑的政客和知名記者。
他們編製了關於公衆人物的檔案,例如前部長大衛·戴維斯(David Davis),他質疑令人震驚的死亡人數預測背後的模型,以及彼得·希欽斯(Peter Hitchens)和托比·揚(Toby Young)等記者。然後將他們的不同意見反饋給10號特工。
公民自由組織Big Brother Watch獲得併與本報獨家分享的文件揭露了政府部門的工作,例如設在數字、文化、媒體和體育部的反虛假信息部門和快速反應部門內閣辦公室。
但最隱秘的是國防部的第77旅,它部署“非緻命交戰和合法的非軍事手段作爲適應對手行爲的手段”。
據壹名在封鎖期間爲該旅工作的舉報人稱,該部隊遠遠超出了其針對外國勢力的職權範圍。他們說,英國公民的社交媒體賬戶受到審查——這是國防部在公開場合壹再否認的險惡活動。
文件顯示,這些機構的任務是打擊“虛假信息”和“有害的敘述……來自所謂的專家”,公務員和人工智能被部署到社交媒體上“抓取”社交媒體上可能感興趣的關鍵字,例如“呼吸機”。
然後,這些信息被用來協調政府對政策的批評做出回應,例如在警察被授權處以罰款和驅散集會時的居家令等政策。
它還允許部長們推動社交媒體平台刪除帖子併推廣政府批準的線路。
陸軍舉報人說:“很明顯,我們的活動導緻了對英國人口的監控……監控普通人、恐慌的人在社交媒體上的帖子。這些帖子不包含不真實或協調的信息——這隻是恐懼。
昨晚,前內閣大臣、樞密院成員戴維斯先生表示:“質疑政府政策的人受到秘密監視,這令人憤慨”——併質疑公共資金的浪費。
《每日郵報》記者希欽斯先生在分享壹篇基於洩露的NHS文件的文章後受到監控,該文章聲稱用於公開證明封鎖合理性的數據不完整。壹封內部快速反應小組電子郵件稱,希欽斯先生希望“進壹步反封鎖議程併影響下議院投票”。
希欽斯先生在今天撰文質疑他的批評是否被“禁止”,他的觀點在搜索結果中被降級,實際上受到了審查。
他說:“新冠大恐慌中最令人驚訝的是,國家設法對基本自由進行了多少次攻擊,卻沒有人關心,更不用說抗議了。
現在是時候要求對Big Brother Watch勇敢發現的黑暗材料進行全面而有力的調查了。
這種窺探是錯誤的,它像烏雲壹樣籠罩着我驕傲的軍旅生涯
來自77旅的告密者說:“我的印象是,政府更關心保護其政策的成功,而不是揭露任何潛在的外國幹涉,我很遺憾我是其中的壹員。坦率地說,我正在做的工作不應該發生。”
消息人士還表示,政府過於專注於監督批評者,可能錯過了真正由中國人領導的封鎖期運動。
Big Brother Watch的西爾齊·卡羅(Silkie Carlo)說:“這是壹個令人震驚的任務蔓延案例,公共資金和軍事力量被濫用來監督批評政府的學者、記者、活動家和國會議員,特別是在大流行期間。”
“這種政治監督打着‘打擊錯誤信息’的幌子,這壹事實突顯出,如果沒有嚴格的保障措施,‘錯誤信息’的概念很容易被濫用,併已成爲政府用來控製網上言論的空白支票。”
“與他們的既定目標相反,這些政府真相單位是秘密的,對我們的民主有害。反虛假信息部門應立即停職,併接受全面調查。”
壹位唐寧街消息人士昨晚表示,自封鎖結束以來,這些部門已大幅縮減了工作。
2020年3月,我在英國陸軍服役,當時我被借調到第77旅,當時我將幫助根除社交媒體上的外國錯誤信息。
我們被告知什麽是合法允許的——比如“抓取”在線平台的關鍵字——什麽是非法的。這包括在未經授權的情況下反復查看某個英國個人的賬戶,儘管有些人會在輪班後從自己的賬戶中這樣做。
我們會截取人們對英國政府針對新冠的行動表示不滿的推文。然後項目負責人會收集這些屏幕截圖併將它們發送給內閣辦公室。內閣辦公室的反饋將指導我們第二天尋找什麽。
爲了避免軍事單位監督國內異議的法律困難,觀點認爲除非個人資料明確說明他們的真實姓名和國籍,否則他們可能是外國代理人併且是公平的遊戲。但很明顯,我們的活動導緻了對英國人口的監控……普通人、恐慌的人在社交媒體上的帖子。這些帖子不包含不真實或協調的信息——這隻是恐懼。
我們從反饋中了解到,政府非常希望聽到公衆對他們的新冠響應的看法。
我進入這個角色時相信我會揭露外國信息戰。相反,我發現虛假信息的旗幟是英國軍隊被部署來監視和標記我們自己關心的公民的幌子。實際上可能有來自中國的社交媒體活動來宣傳封鎖政策,但因爲我們被指示監測對封鎖成功的情緒,我們會完全錯過它們。我的印象是,政府更關心保護其政策的成功,而不是揭露外國幹涉,我很遺憾我是其中的壹員。
最近,我看了看我的獎牌,想到了我在職業生涯中所做的壹切——我爲保衛這個國家的人民而感到自豪的事情——隻有我在77旅對“虛假信息”所做的工作,它是籠罩着我的職業生涯的烏雲。
這是關於國內看法,而不是國家安全。坦率地說,我正在做的工作本不應該發生。這種對公民的國內監督似乎不是出於解決公衆關切的願望,而是爲了確定遵守有爭議的政府政策的槓杆。
我不懷疑我參加的活動是有充分理由的,但它們是不民主的、錯誤的,不應該允許再次發生。
彼得·希欽斯:陰暗的審查員如何試圖從YouTube上刪除我“無用的”新冠觀點
幾十年來我壹直在煩人,這是我作爲壹名記者的工作。而當我回顧我的職業生涯時,我隻後悔沒有惹惱他們更多。新聞是有權勢的人希望遠離媒體的內容。有趣的評論偏離主流,挑戰傳統智慧。這就是爲什麽隨着時間的推移,它往往比標準的官方意見更經久耐用。
我們將不得不拭目以待,看看烏克蘭戰爭的進展,目前幾乎每個人都認爲這是壹件好事。但早在2020年,對新冠危機幾乎壹緻的看法現在開始顯得有些陳舊。
我們真的做了正確的事,把我們沒有的錢浪費在讓人們呆在家裏嗎?現在我們深陷無法償還的債務之中,貨幣正在貶值,許多人已經放棄了正常的工作模式,而且數量驚人的企業因爲他們的客戶已經消失而陷入永久的困境。我們絕對沒有拯救衛生係統,事實上,我們把它弄得更糟了。
當這些措施開始時,我幾乎是唯壹批評這些措施的人。事實上,在最初的幾天裏,我完全是壹個人——除了《每日郵報》,堅持新聞自由的正確傳統——允許我發表異議,併給了我很大的空間來這樣做。那是絕對正確的,我對我說的話負責。報紙不必同意我的觀點,但它採取了文明的觀點,即公開辯論有利於真相,或者正如彌爾頓在他對言論自由的偉大辯護中所說的那樣,《論出版自由》(Areopagitica)中曾寫道:“誰知道真理會在自由和公開的相遇中變得更糟?”
有人操弄了指導網絡搜索的算法
幾週後,很明顯併不是每個人都像《每日郵報》那樣開明。
廣播員的邀請,以前壹直很友善併且相當慷慨,現在不再收到了,隻有少數英勇的例外,比如談話電台的邁克·格雷厄姆(Mike Graham)。
許多人繼續在推特和其他地方荒唐地指責我“否認”新冠或通過對封控表示懷疑而導緻人們死亡,這是壹種非常惡劣的誹謗。
儘管我自己接種了疫苗,但我同時被新冠狂熱者譴責爲“反疫苗者”,併成爲真正的反疫苗者憤怒的對象,他們瘋狂地認定我是叛徒,即使我從未支持他們的事業(壹個其中壹些追着我上火車對我大喊大叫,就在前幾天)。
但更深層次的影響更難確定。因爲它是在互聯網上,最重要的論壇。在這裏,妳永遠無法確定。
我經常使用推特,但其他人能看到我的推文嗎?我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我是否被“影子禁令”——壹種審查形式,在這種形式中,妳的影響會減少,但實際上併沒有被抹殺,因此很難衡量或發現。
但在兩點上,毫無疑問,很明顯發生了壹些非常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我做了很多採訪,這些採訪後來出現在YouTube上,有時有超過10萬名觀衆。
2020年6月,我接受了兩位聰明的年輕人康斯坦丁·基辛(Konstantin Kisin)和弗朗西斯·福斯特(Francis Foster)關於病毒鬧劇的採訪,他們經營着壹個名爲TRIGGERnometry的流行網絡電台。我說了我在這裏壹直在說的話——經濟的崩潰和對個人自由的扼殺與新冠的危險完全不相稱。我爲自己的觀點提供了證據,併引用了知名專家的話。我認爲我沒有說任何虛假或辱罵的話。但是,在開始採訪的幾個小時內,康斯坦丁和弗朗西斯注意到壹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網上幾乎不可能找到這個節目,即使妳知道去哪裏找。通常,他們的節目很快就會吸引大量觀衆,而且在我之前接受他們採訪時,他們就另壹個問題進行過採訪。
我很確定(但無法證明)我是影子禁令的受害者。有人擺弄了計算機算法,這些算法指導每個人在萬維網上進行的搜索。許多人善意抗議,就像它被應用的那樣神秘,禁令消失了,儘管爲時已晚。採訪的觀衆無可挽回地減少了。這還不是全部——2021年1月25日,YouTube發布了我在Talk Radio上與邁克·格雷厄姆的對話版本,但是原始廣播的75秒卻不見了。
幾週前,YouTube暫停了整個Talk Radio電台的播出,禁令在公衆大驚小怪後結束。我從來沒有真正弄清楚我被審查的文字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想我可以說有人故意刪掉它們,因爲他們不喜歡我表達的觀點。
我提到這些事情是因爲我們現在有壹個更令人擔憂的聯係。Big Brother Watch的報告可能隻觸及政府機構在該國關閉期間所做工作的皮毛。我們知道他們在某個階段對我的所作所爲很感興趣,但我懷疑我們永遠找不到比這更多的東西。
如果不削減,抑製會像旋花壹樣蓬勃發展
但關鍵是英國政府對大型互聯網公司的特殊訪問權,其中當然包括YouTube和推特。這些陰暗的監視器顯然有網絡怪物的熱線,這使他們能夠“標記”他們不喜歡的東西。壹個由妳和我支付薪水併賦予政府特殊權力的人不喜歡我說的話嗎?是否有人擔心TRIGGERnometry的流行會給我和我不受歡迎的觀點帶來新的、更廣泛的觀衆?我隻能猜測,妳也可以。
但間接證據是有力的。而且我相信,隨着政府對反對的容忍度越來越低,審查製度將以這種方式重新出現在我們中間。
對我來說,關於新冠的巨大恐慌最令人驚訝的是,國家設法在沒有任何人關心的情況下對基本自由進行了多少次攻擊。這部分是因爲擔心政府故意散布(正如SAGE會議記錄所揭示的那樣)。
因此,現在是時候要求對Big Brother Watch勇敢揭露的黑暗材料進行全面而有力的調查了——併反對審查和壓製的趨勢,如果不無情地削減它,它就會像旋花壹樣蓬勃發展。